长白绝响

我不忧伤,我只是想更好一点。

《臆》 abo 流氓老狐狸邪x超凶偏执年下瓶 生子 年下文 he

【先发一章试试水,如果写不好可能会删掉……orz请多包容。】

放学铃一响,教学楼瞬间涌出一大片人。张起灵从桌子上抬起头,伸了个懒腰靠到椅背上,还有点没回神。

“你可醒了。”张海客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回头看张起灵,“你牛啊,老叶的课也睡的如此稳如泰山。”

张起灵没理他,他把拿出来的书和装模作样的笔袋一股脑塞进书包,然后拉上拉链就往外走:“明天作业借我抄。”

张起灵单肩挎着那根本就没有重量的包跟着人流走出教室。张起灵才走到楼梯口就被女班长一把拽住书包带子:“张起灵!今天你值日!你又跑!”

张起灵顿住,女班长松开带子转而走到张起灵面前,昂首挺胸,一脸冷漠:“你告诉你,别以为你打架斗殴不是好学生就能不扫地了!我告诉你!只要天王老子是班里的人,就都要给我值日。”

张起灵低头看着女班长,女班长毫不畏惧地怒视回去。张起灵眼睛黑黢黢的,深邃又明亮,女班长有点熬不住,但是她这次真的不能再放过张起灵了。张起灵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突然转身,懒得纠缠:“扫哪?”

张起灵步子大,逆着人流就往教室走。女班长愣了一下马上跟上去,她大叫:“你有没有搞错?这已经是下半学期了诶!”

张起灵拿了扫把之后跟着女班长走一条他从来没有走过的小路,突然看见了一群人大摇大摆地走向高二教学楼的楼下花圃。带头的是隔壁学校高二的头子矮三。

张起灵扫过那一群人,十个左右吧。张起灵拿着扫把皱了皱眉头,没有讲话。

……

矮三在他们教学楼花圃那抽烟,一伙人烟灰弹了一地。矮三脸上架着一副墨镜,叼着烟,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的,看上去特牛x特拽。

“哎,你,这儿不许抽烟啊!”一个袖子上别个红袖章的男孩拿着本子眼皮都没抬,“掐了丢垃圾桶去。”

“你算哪根葱?怎么跟三哥说话呢?!”一个穿豆豆鞋的男生不耐烦地指着红袖章。

红袖章冷淡地抬眼皮子看了一眼豆豆鞋,他在本子上记了什么:“隔壁十一中的是吧?”

“行了,少说两句。”矮三摆了摆手拦住还想说话的豆豆鞋,率先就把烟掐了丢垃圾桶,“解公子你别和他较真啊,我新收的小弟,不懂规矩,不认识你。”

解雨臣按了一下自动圆珠笔的帽儿,珠心一下就弹进去了,他没再里矮三他们:“要打架滚远点,别在我地盘撒野。”

“行,肯定不脏您的地儿。”矮三笑呵呵的,等解雨臣走远了他才拉下脸。

“三哥那解公子什么人啊?不就一个omega?!”豆豆鞋不爽,自他跟矮三混以来还没见矮三对谁这样客气过。

矮三让他们乖乖掐烟:“这片的老大是他姘头。”

“哎不是,这片老大不……”豆豆鞋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操这什么事啊!”

……

这时候学校只有傍晚的值日生才在了,矮三站起来往教学楼上看了一眼,说:“你上去看看张起灵在不在,不在你就问问人去哪了。”

“哦。”豆豆鞋应了一声之后就上楼。

矮三到处看了看,他今天非要找到那姓张的不可!

没一会儿豆豆鞋下来了,他说:“教室里有一群女的画黑板报,她们说今天张起灵值日,现在应该在扫包干区。”

矮三站起来点了点头:“问包干区在哪了吗?”

“问了,就前面他们这个君子堂后头那座山,他们包干区就是去那扫叶子。”豆豆鞋说。

“行,找他去。”矮三笑了笑,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带着王霸之气毫不畏惧地往君子堂的后山去。

……

君子堂的后山是几十年前这儿开荒的时候留下来的一个小丘,上头有好多乱七八糟的古树,大多数都是常绿的,就一棵巨大的老槐树爱掉毛。还好现在是夏天,它不太掉,就是去扫扫君子堂那一块学生乱丢的垃圾。

张起灵拿着扫把扫地的时候矮三他们过来了。

“哟,这不张起灵嘛,平时不是凶着呢?”矮三拉下眼镜,“现在搁着扫地呢?”

张起灵都没看他们。

矮三被冷了也不恼,他往君子堂的石凳子上一坐:“挺干净的啊,这没东西可以扫啊。”

张起灵抬眼看他。

矮三示意小弟从包里拿出瓜子:“不如我陪你唠唠嗑?”

张起灵声音都没波动一下,他又扫自己的去:“解雨臣要检查的,你说他要是嫌你话多,会怎么样?”

矮三一下子站起来:“你拿解雨臣压我?!”

“这是他的地盘。”张起灵低笑了一下,“没有压不压的说法。”

“行!你有种。”矮三冷笑,“明儿周五了,放学废篮球场算算账怎么样?也该算了吧?”

张起灵突然抬起头,他搭着扫把,透过树叶缝隙溜过来的光落在他的眼睛里,怪异地把那漆深的瞳孔照的浅若琉璃,他勾了勾嘴角,语气暧昧又让人恼火:“算什么?算你没本事管住你的女人让她爬了别人的床?”

矮三一把拽下眼镜,他眼睛通红,更衬的眼角的淤青严重,他指着张起灵说:“你他妈给我等着!”

张起灵又垂下头,稀碎的刘海遮住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等着!”小弟们增强了一下气势,就跟着气冲冲的矮三走了。

张起灵扫了一会儿把垃圾扫进簸箕然后拿到垃圾桶里倒了。

“你又跟矮三说什么了?”解雨臣一边视察包干区一边说话,“我刚刚看他脸都气绿了。”

张起灵揪了一片叶子,慢吞吞地说:“他来找我关于苏露的事情。”

解雨臣回头暧昧地笑了,他揶揄:“你别真把她睡了吧?”

“没有。”张起灵说,他接受不了苏露那种omega。

“我就说你怎么还能对她的硬。”解雨臣在“高二(八班)”后面打了个“√”,他说,“行了,你走吧。”

张起灵“嗯”了一下,拿了包就走了。

……

“咔嗒。”

女人吐出一口气,她夹着烟,涂成红色的指甲被手指带动,弄了弄蓬松慵懒的卷发:“回来了?”

张起灵关上门,他看了看乱糟糟的麻将机和散了一地的饭盒,眼底一点波动都没有:“再有下次,你就和这些饭盒一起睡外面。”

“不要那么凶嘛。”女人披着头发,她长得非常漂亮,也和张起灵有些像,“我可是妈妈诶。”

张起灵拿了个垃圾袋把垃圾装进去,他把垃圾袋打个结放到门旁边,然后一个字都不想说地走进房间里:“我出来的时候如果地板还是脏的,你就用嘴给我舔干净。”

“那么凶干嘛!”女人咬着烟起身,张起灵没理她,他把门关上。

……

张起灵进了房间拉开抽屉,里面躺着几包烟和一个打火机,他打开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张起灵随手把打火机和烟盒一起扔回抽屉里。张起灵拉过椅子坐下,他弯腰去摸到处第二层抽屉上的锁,他开了密码锁。抽屉里整整齐齐地码着“omega断孕剂”和“omega专用抑制剂”,然后他数了一下药药盒子。

张起灵对着那一抽屉的药盒子皱眉想了想,他伸手够过桌子上的台历,翻到上个月去,上个月“11”那被红笔圈了一下。张起灵扔了台历,他那两种药各拿了一盒,然后又拿了两根一次性针管,走了出去。

……

李沁楠拿着拖把冷不丁地看见张起灵出来了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你干什么呀,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才几分钟啊,我打个水的功夫,我还没弄好啊!你想搞我也不能这样吧!”

张起灵没理李沁楠的叽里呱啦一通讲,他晃了晃手里的白盒子:“打针了。”

李沁楠看见白盒子就缩了一下,她拖着都是油渍的地板:“我不打。”

张起灵把烟从嘴巴里拿出来夹在手上,他把盒子连同一次性针管一起扔到麻将机上,他好像很累,他吐出一口烟:“打针。”

“我不打!”李沁楠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你是不是我儿子了?你安的什么心!我从医院回来之后你就让我搞这个两个东西,我问过医生了,我再这么用下去是不能生宝宝的呀!我发情期都被你打乱成什么样了?内分泌都失调了呀。”

张起灵很烦李沁楠每次都要讲一大段话,他不耐烦地说:“打针!”

李沁楠委委屈屈地看了张起灵一眼:“凶什么凶嘛!打就打!那卫生你搞哦?今天饭也你做哦?那我这几天都要你照顾了呀。”

张起灵指了指药盒子:“闭嘴,打针。”

李沁楠哼了一下把拖把扔地上然后转身去房间里拿衣服准备洗澡。张起灵则是拉过麻将机旁边的椅子坐下,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又重重地吐出。

……

李沁楠洗完澡吹好头发一脸不情愿地把药盒拆开然后拧开里面瓶子的盖子,又用酒精棉花给手臂消毒之后,就把针头捅进手臂里,把里面的药水打进去。

当着张起灵的面打完两针,李沁楠东西也不收拾,一脸不高兴地回房间睡觉了。

张起灵对着一堆包装沉默了几分钟,然后才起身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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