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绝响

我不忧伤,我只是想更好一点。

《落花时节又逢君》3 代嫁邪x霸道瓶 ooc 慎入 (已完结,微博补裆)

  吴邪洗好了之后,发现张起灵真的没有进来,但此时羞意退去,他才惊觉自己把新郎赶出了婚房,吴邪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又等了一会儿,还是踟蹰着,细微的开了一条门缝。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忍下羞怯,如蚊蝇一般低低地说着,“你……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此时夜深人静,除了守房的小丫头们都没人醒着了,吴邪虽然只小小声的说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也清晰可闻。
  丫头们都很惊奇,觉得这少奶奶可人不已,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羞意,若是她们男子啊,身子都要给叫酥半边。
  吴邪关了门,可等了两盏茶的时间也没有动静,他有些心焦,若是张起灵生气了,他又该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吴邪终究是忍下了那烧人的羞怯,再次开门轻声邀请:“你生气了吗?”
  丫头们忍不住了,她们笑嘻嘻的闹成一团,活泼轻快的说出让吴邪羞红了脸的实话:“少爷沐浴去了,没有生气,少奶奶莫要着急,莫要担心了。”
  那原本细细的开了一条的门缝突然关上,那原本从屋里泄出来暖光也霎时遁去。
  丫头们不敢笑得太大声,也不敢再大声言语,只挤作一团,欢快的讨论着少奶奶是该如此明媚娴静的一个人。
  张起灵披着外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那些小丫头们正笑着,问了一句,这群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就把吴邪刚刚娇羞询问的事儿全抖落了出去。
  张起灵听了也有几分笑意,他的新娘脸皮薄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他听得高兴,却只泄露几分让人琢磨不清的笑,不让别人知道他的欢喜,故意用不甚高兴的语气说道:“少奶奶脸皮儿薄,你们以后休要再讲些让他难堪的话。”
  丫头们却是一肚子委屈,她们讲什么了?少爷你去沐浴不是事实么?我们讲什么了???
  和少爷理论自然是想不通的,丫头们悄兮兮地朝少爷做了个鬼脸,少爷则全当没看见,独自推门进去了。
  吴邪听见推门声,看见来人有些报赧,那人肯定都是知道了!
  男人已经换下了喜服,披着一件玄鹤松林的外衣,俊秀非常。一双墨瞳在明亮跳动是灯火中,显得格外摄人心魄。
  吴邪盯的有些出神,张起灵都已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喷洒到他耳边,他才恍然回神。
  “不早了,歇下吧。”张起灵不动声色的把吴邪的报赧尽收眼底,他声音低低的,气息痒痒的扫在吴邪耳侧。
  吴邪犹如惊弓之鸟,他一下的推开靠近的张起灵,局促又慌张地说:“我剪灯!你先躺下吧。”
  张起灵不拆穿他的拙劣推移,点了点头,脱下了外衣。
  吴邪飞快地逃到房间的另一边开始剪灯。
  他是不知所措的,他一个已经十七八岁的男生,怎么回不知道新婚之夜该做的事情?只是那男人一靠近,成熟的、侵略性强的,属于男人的气息便如同攻伐城墙的炮火,只需远远的对着城池起势,城池里的士兵们就会争先恐后的丢盔弃甲。
  若是他非要干些什么,自己……恐怕也是无力抵抗。
  烛灯一盏盏的落了,吴邪看见张起灵在看书,他便留了些供张起灵看书,自己则不动声色,悄咪咪的翻上床去当空气。
  柔软的床榻让吴邪舒缓无比,疲惫了一天,虽有困意,但身边之人并非所熟悉,他也还是警戒着,只闭目养神。
  张起灵见吴邪像只怕惊醒了老虎的兔子,自认为不动声色的在老虎身边安家的模样就想笑,他微微侧过头,看见那精巧的人儿陷在夺目的红里,白净的犹如上好的玉瓷,矜持华贵,墨发散乱,更添几分慵懒。
  张起灵的劣性根一下就压不住了,他想到吴邪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的醉人眼眸含着羞怯和些许恼怒,就忍不住更想让他脸红些。
  在遇见这人之前,张起灵不知道自己借如此恶劣!
  张起灵想着,便下了床,把书放好,又把烛火剪了些,只留下离床近些的,暗昧不清的,幽幽地照着。
  放下了围帐的床,围出了一个暗昧隐蔽的小天地,烛火映出围帐的红色,铺满了整个床塌。
  “睡了?”张起灵见他实在乖巧,便打定主意略微戏弄一番了。
  “还没……”吴邪哪知这看上去冷若冰霜不近人情的男人心中打着的竟是些无耻主意,只懵懵懂懂的应了。
  吴邪睁开眼,浓翘的睫毛颤颤巍巍地飞起来,又快速的亲吻了几下下眼睑上的纤细。
  吴邪看见那人离他极近,正瞳眸深邃的看着他。
  在这暧昧的环境和特殊的日子里,吴邪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出了张起灵的意思。
  他狼狈的想要移开些距离,还未动,那男人便翻身到了他的上方去,双手撑在他身侧,滴在他的额头,好不怜惜温柔。
  吴邪只觉得幸好灯光不明,他红如围帐的脸尚未暴露,不然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他抓着里衣的手用力到发白,他尽量不让声音颤抖:“张……”
  吴邪话还未完,张起灵便作势要吻,吓得他又闭上嘴,也闭起眼睛,安静如一只鹌鹑。
  张起灵停在他的唇的上方,也未落下,只低低笑了几声。
  吴邪紧张的不行,他平时也会偶尔看一些小黄书来自渎,但那些书都是男女之欢,他对男的和男的这档子事真的是所之甚少,想来能用来交合的……
  吴邪平白羞出一身虚汗,他见张起灵笑了,随即便知道他是在捉弄自己,当下就恼怒的睁开眼睛去瞪他,可他哪知道现在这双眸含春的娇憨姿态,哪时“怒视”?是“撒娇”还差不多吧。
  张起灵一接触到吴邪的眼神便控制不住了,他吻了下去。
  从见到吴邪的第一眼开始,从那花轿递出来的,纤弱的,带有薄薄茧子的手放到他掌心的那一刻,张起灵焦动喧闹了十几年从不曾安分的灵魂,徒然安静了。
  几乎就是那时——把吴邪从花轿里抱出来的那时,张起灵便想,这个世界上“命定之人”这种说法恐不是荒唐。
  吴邪也未与人亲吻,他只被动承受着,他本身退却的,却在张起灵的轻吻舔咬下,慢慢的松懈了。
  当一只手拂过腰侧,吴邪才如大梦初醒,挣扎着要推开张起灵。
  张起灵恋恋不舍在他唇上又舔咬了两下,才松开他,他偏着头细细地喘息着,一双琥珀色眼眸浮着潋滟的春光,嘴唇嫣红,好不诱人。
  张起灵板过他的头,用指腹摩擦着那红唇,良久,才哑着声音说:“睡吧。”
  吴邪害羞不已,变要睡到最角落里去,却被张起灵一拉,紧紧禁锢在怀里。
  “再乱动,就亲你。”
  吴邪气得不行,在他胸口锤了一下,不肯多言。
  但终究是累了。
  也是一夜好梦的。
  吴邪醒的很早,他还记得今个儿一早要去给母亲敬茶,自然是不敢贪睡的。再讲,他也睡不着了,他有些认床,若不是昨天累极又被那人那样调戏,吴邪想自己是不会那么容易入睡的。
  红色的围帐投进一点点光亮,张起灵还睡熟着。
  吴邪悄悄的从他身上爬过去,趁他睡着才敢细细打量一下。虽说昨夜也有看的,看当时他是醒着,自己心中惶恐,瞧了也只知道好看,却不知道如何好看。
  吴邪动作一停,停在他上方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这人若不是眼中锋芒太盛,令人感到窒息的侵略性笼罩他全身,他或许就不显得那样僵硬。吴邪摸着良心说,这人的脸算不上不怒自威的那一挂,反而是让人看了心生平静,不由自主放心的,只不过……
  吴邪又记忆昨夜这人覆在他身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就有些退缩。
  吴邪看得久了,才觉得自己撑着的手有些酸痛,也有些不好意思,竟然趁着人睡着了偷偷地看了这么久!
  吴邪正一边想事情一边梳头,张起灵却睁开了眼睛,他在吴邪看他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他不想突然睁开眼睛把人吓一跳,吴邪面皮薄又容易受惊。
  张起灵掀开了围帐,随手拢了起来,吴邪正梳头。明明一头青丝已经柔顺无比,却还是机械地重复着,他眉头微蹙,应该是在想挽什么头发。
  他不能挽个男生的头发出去,但人妇的发髻他又不会,张起灵此时也不知道醒没,问他也没去处……且让小姑娘们来梳的话,吴邪有些不想,女孩子那柔软的柔荑轻轻抚过他的鬓角甚至耳边,他光是想想就觉得羞人。
  早知道应该先学两手的。
  吴邪不禁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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